有權(quán)或有錢后就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人,終究是活在他人的價值觀中,而根源往往是其內(nèi)心中具有著深刻的自卑感。
——坤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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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第四章(3)

原文:

但蘇格拉底并沒有使普遍性或定義與事物相分離,

可是他們〈意式論者〉卻予以分離而使之獨立,

這個就是他們所稱為意式的一類事物。

解釋:

但是,蘇格拉底沒有讓普遍性或是定義與事物脫離開來,

也就是說,蘇格拉底可沒有把普遍和定義當作分離存在的東西,

但這些人(理型論者)卻將它們分開了,

并把這樣的存在物當作理型。

這段話中亞里士多德十分明確地把蘇格拉底對于普遍(共相)的看法中并沒有將普遍和定義當作是分離的。

這里所以說到定義,因為定義就是對普遍的規(guī)定。

可以說,亞里士多德一生都在和理型論的分離學說做斗爭,并且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理型論的根本性錯誤。

原文:

憑大略相同的論點,這當然會引致這樣的結(jié)論,一切普遍地講述的事物都得有意式,

這幾乎好象一個人要點數(shù)事物,覺得事物還少,不好點數(shù),他就故使事物增加,然后再來點數(shù)。

解釋:

根據(jù)他們的觀點,這必然會引起這樣的結(jié)論,即一切普遍性為事物作說明的東西都要有理型,

這就差不多好像一個人希望計算某事物數(shù)量,而當它是很少的時候,他就認為不能計算它,而使得它們增多,然后才來計算它們。

原文:

通式實際已多于個別可感覺事物,

但在尋取事物的原因時,他們卻越出事物而進向通式上追求。

解釋:

這樣的話,通型實際上已經(jīng)多于了個別的可感事物,

但是正是在尋求這些事物的原因時,他們卻脫離了事物本身而在通型上尋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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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對于某一事物必須另有一個脫離本體的同名實是,

(其它各組列也如此,必須各有一個“以一統(tǒng)多”〈通式〉,)

不管這些“多”是現(xiàn)世的或超現(xiàn)世事物。

解釋:

因為對于每一個事物來說,必是有一個脫離實體的同名稱的實是,

(其他的各類也是如此,必須各自有一個“以一概多”,即通型),

不管這些“多”是現(xiàn)世存在之物或是超于現(xiàn)世而存在的。

原文:

又,所用以證明通式存在的各個方法,沒有一個足以令人信服;

因為有些論據(jù)并不必引出這樣的結(jié)論,

有些則于我們常認為無通式的事物上也引出了通式。

解釋:

再者,用來證明通型存在的各種方法,沒有一個是完全令人信服;

因為:

第一,某些論據(jù)并不能支撐引出這樣的論點,

第二,有些則是在我們一般看來沒有通型的事物也可以引出通型。

原文:

依照這個原則,一切事物歸于多少門學術(shù),這就將有多少類通式;

依照這個“以一統(tǒng)多”的論點,雖是否定〈“無物”或“非是”〉亦將有其通式;

依照事物滅壞后對于此事物的思念并不隨之滅壞這原則,我們又將有已滅壞事物的通式;

因為我們留有已滅壞事物的遺象。

解釋:

照這個原則(上文的第二),又會推導出以下結(jié)論:

1.所有的事物歸為多少門學術(shù),就該有多少類的通型;

2.按照此“以一概多”的觀點,即使是否定(“無物”或是“非是”)也該是有其通型;

3.按照事物滅壞以后對它的思念并不隨之滅壞的原則,我們還得有已經(jīng)滅壞事物的通型;

因為我們要保存已經(jīng)滅壞事物的印象。

原文:

在某些頗為高明的辯論中,

有些人又把那些不成為獨立級類的事物引到了“關(guān)系”的意式,

另有些論辯則引致了“第三人”。

解釋:

4.更可笑的是,在一些很高明的辯論中,

有些人又將那些不成為獨立種類的事物聯(lián)系到“關(guān)系”的理型中,

5.另有些辯論則是招來了“第三人”。

亞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學》中曾多次指出理型論的可笑推導結(jié)果。

而其錯誤的原因就在于他們既將從事物中的共相(比如:人)抽象出來獨立化為分離的存在。

它的本質(zhì)是共相,但又把它看作是在現(xiàn)實世界中個別存在的個體,

比如把人的理型當作個體來與其他的個體的人在一起來尋求它的共同的“共相”,那么就會產(chǎn)生出來“第三人”這個理型,

如此下去,不僅有“第三人”,還會有“第四人”,“第五人”,以至無窮,這豈不是非?;闹噯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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