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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上海的人都知道,在松江滬亭北路的一段公路上,原先是佇立著一棟與周圍環(huán)境極不協(xié)調(diào)的釘子戶。
這家人在該區(qū)域拆遷后,因為賠償問題選擇了繼續(xù)留在這里,成為村里唯一的滯留者。
不過并非政府沒有為協(xié)商而努力,但這家人索要的補償簡直是天價,戶主名叫張新國,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

老張一家的房子占地面積達到300平方米,按照當時的賠償政策,他家能分得270萬元和四套住宅。
這在一般人眼里已經(jīng)覺得非常不錯了,畢竟那可是2003年,人均工資才不到1000元。
可是老張并不這樣認為,要他搬遷可以,不過政府要補償他1億元外加6套住宅!
張新國的要求實在太不合理,他為什么會這么狂妄?張口便是天價補償款,他家難道是金子做的不成?
過了20年的張新國一家,是否還居住在原先的老房子里呢?還是說他最終接受了國家的補償款?
我家房屋值1億
2003年,一輛輛推土機駛進了張興國所在的村莊,他周圍的鄰居早就搬空了,房子上寫下了大大的“拆”字。

整個村子只剩下張興國一家人,在這套面積達300平方米的住宅內(nèi),居住著張興國夫妻二人和岳父岳母,以及他們的大兒子和小女兒,零零總總加起來六個人,要是兩個孩子有了家庭,人數(shù)會變得更多。
老張的鄰居老李家和張興國家差不多大,不過他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人口更多。正因如此國家給他們補償時,除了270萬元外,還多了兩套房。
這讓張興國心里極不平衡,老李家的房子完全不能與自家的小洋樓相提并論。
他家只有一個一百多平米的平房,全靠院子的空地占面積,才能拿到這么多的賠償。
在村民集體簽字那天,大家都聚集在松江的開發(fā)商辦公室里,每個人都喜氣洋洋地互相打招呼,只要這筆一落,每家每戶的賬上可就多了好幾百萬外加幾套房的補償。

可坐在角落的張興國卻是一言不發(fā),表情嚴肅。
他本人是一家國企的老職工,雖說工資不高,可也比一般老百姓賺得多。
這么多年他用自己的工資好好裝修了祖輩留下的房產(chǎn),也就是現(xiàn)在他家居住的這棟房。
其實張興國一家原來的房子并沒有現(xiàn)在的300平,這里原先還只是一個上海的小村落,孩子還沒長大時,張新國一家6口居住在150平米的房子內(nèi),也沒有現(xiàn)在的三層高樓,只是小平房。
現(xiàn)在的另外150平米還是從鄰居家買回來的,當時他們家要搬去浦東發(fā)展,于是就對外出售了這個兩層小樓。
張新國早就苦于自家的房屋擁擠問題很久了,在得知鄰居家想要賣房時非常高興。

他們兩家人的房子挨得很近,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一棟房,相鄰的房間甚至共用一堵墻,張興國對鄰居的房子非常滿意。
就這樣,他用多年的積蓄買下鄰居的地基,并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向上加蓋了樓房,給自家外墻鋪了紅色瓷磚,看起來非常亮眼,這才有了如今300平米三層高的小洋樓。
里里外外的裝修算下來,張興國為了這棟房子,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而如今自己的三層高樓和老李家的平房相提并論,甚至還沒有對方家的補償高,張興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什么也不愿意。
不爭饅頭爭口氣,如今的補償方案,張興國是萬萬不能接受的,要強的張興國多次舉證,把裝修這棟房子的開銷證據(jù)都拿了出來。

想要以理服人,讓政府增加補貼,不過忙來忙去,還是沒能得到一點進展。
也是因為張新國一家索要的賠償過高,時間就是金錢,開發(fā)商可不能一拖再拖,他們就選擇了開工了。
周圍的房子都被推得塵土飛揚,并且因為施工水電需要全部拆除,張興國一家的房子也只能在修繕完畢后,再專門為他們接通水電。
原先租住在張新國一家的房客紛紛搬走,他的家庭收入大大減少。
事實上在張新國修建房屋之后,因為增加到了3層樓高,所以除去自家居住外,還有許多空余的房間。
張新國并沒有讓他們就這樣空閑下來,而是出租給別人,因為面積大樓層高,所以他收到的租金并不少。

再加上上海魔都本來房價就高,毫不夸張地說,他們家僅靠收租就可以安穩(wěn)度過余生,還能存下不少錢。
也正是因此,張興國用荒謬的雞生蛋理論,硬是把自家房屋的價值提升到1億元的高度。他統(tǒng)計自家今后50年的房租,并按通貨膨脹理論一算,這不就妥妥地到了1億元以上嗎?更何況他覺得還沒有要搬遷后的安置費等,已經(jīng)是不錯了。
可是他的這套理論在工作人員眼里簡直荒謬,根本無人買賬。
如今的張興國一家也只能繼續(xù)住在這套孤零零的房子里,因為他的周圍早就被移平了。
工作人員也說了,他們并不會取消對張興國家房屋的收購政策,哪一天老張想通了,還是可以隨時找他們簽字,拿到補償款。

張興國倒是不屑一顧,他現(xiàn)在全部的想法就是拿到一個億的補償金和6套房子,不然自家是絕對不會搬走的。
鄰居家可以補貼6套房,張興國毫不示弱也要6套房。
兩家的土地面積是一樣的,為什么他們可以多拿兩套房呢?
引經(jīng)據(jù)典惹笑話
張新國也并沒有閑著,他知道自己一直耗下去,虧的也只是自家人。
于是他竭盡全力去找補償方案的漏洞,更是提前退休,去上海各大法庭參加有關(guān)房屋補償案例的庭審,希望有一天能夠運用到自家房屋補償上。

這棟坐落在上海松江區(qū)九亭238號的房屋,已成為媒體爭先報道的對象,張興國卻并沒有感到不滿,他一直對拿下補償款有很高的把握。
老張家的房子,他只把第一層用作自家居住,本就是在建筑公司上班的他,對整個房屋作出了合理的布局規(guī)劃。
一進大堂便是裝修精美的客廳,左邊第一間房是家里的娛樂區(qū)域,看電影、健身都在這里進行。
左邊第二間房就是小女兒的閨房,視野寬闊布局良好。
緊挨著小女兒的隔壁,便是岳父岳母的房間,進門右邊兩間房,分別是老張夫妻與兒子的房間,整個布局溫馨又舒適,老張非常滿意。

“大不了就永遠住在這里?!贝藭r的張興國安排著自己的退路。
如果自己奮力一搏,說不定就為家人拿到1億的補償金,就算最后沒有補貼,這么好的房子,他也可以一直住下去。
張興國就這樣和一家人住在這個唯一的房子里。
他申請了提前退休,平時一有空就去法院旁聽與他家類似的案例,他總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可供他參考的滿意判決。
張新國除了不服賠償款太低外,對于后續(xù)補償?shù)姆孔訑?shù)量也有異議,憑什么隔壁家能夠補貼6套房,而他們家只能拿到4套房。
相關(guān)人員是這樣解釋的:因為隔壁老李家有三個兒子,加上老李夫婦以及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每戶人都可以分得一套房,所以確實比張新國一家分的房子多,這是看人口數(shù)量,而不是依照房屋面積來判定的。

可張興國覺得這實在太不公平,因為他們家的長輩甚至沒居住在平房里,只是因為戶口在老李家名下,就可以白拿房子,兩家的補償款還一樣,老張越想越覺得生氣。
他去找了相關(guān)負責人咨詢,主要還是問補償款與房屋補貼的問題。
可張新國實在來了太多次了,有幾次甚至阻礙了他的日常辦公,對方被他不聽道理,只看重結(jié)果的一貫態(tài)度折磨得不像樣。
“老張啊,你們家的補償已經(jīng)算不錯了,咱們村里也有和你家情況差不多,但拿的房屋還少的,大家伙不都欣然接受了嗎?再說了你拿的這幾個案例也與咱們這拆遷的情況不相符呀?!?/p>
說罷,負責人把老張拿的文件放在桌上,這些都是他這幾年在上海各個區(qū)收集的案例,只不過張新國并不是專業(yè)人士,他拿的基本與自家房屋拆遷案例毫無關(guān)聯(lián),甚至有些可笑。

參與他家房屋拆遷的主要是國家的拆遷辦以及項目承包方,張興國兩邊都跑過數(shù)十次。而他們的態(tài)度很一致,這是國家規(guī)定的補償方案,無論他怎么鬧,也不可能改變事實。
其實國家在房屋補貼方面也吃了很大的虧,多年前因為政策還沒有確定時,許多人都喜歡鉆法律的空子。
他們在自家房屋上加建樓層,有的直接在自家空地上又建了一棟房,里面都還是毛坯。
因為當時的補償規(guī)定可以根據(jù)每層樓和宅基地的面積,進行追加補償,許多人都在得知房屋即將拆遷后想方設(shè)法的進行擴建,導致國家損失嚴重。
也正是因此,無論張興國怎么引經(jīng)據(jù)典也無法說服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因為當時的補償在今天看來就是一個漏洞文件,早就被修改了的。

也正是如此,在多年的輾轉(zhuǎn)奔走中,張新國仍未解決自家的房屋補貼問題,他內(nèi)心很不服氣政府的補貼方案,常常把一個億加六套房掛在嘴邊,好像只要說說,這就會實現(xiàn)似的。
服從規(guī)定,獲得賠償
一轉(zhuǎn)眼到了2016年,距離拆遷已經(jīng)過了13年的時間,張興國的兒女長大成人,成家立業(yè)了,家里的人數(shù)也從當時的六口之家新增到十口,可他們家依然居住在這套房子里。
雖然之前張興國的兒女是同意父親不搬走的,可如今已過了這么久,政府的態(tài)度依然是這樣,他們也覺得獲得高價賠償是一件沒有希望的事兒。

現(xiàn)如今兒女的訴求是趕快簽訂拆遷協(xié)議,拿到補償款好搬去新家,這么些年他們一家過的日子并不好受。
當初他們認為政府會在這個地區(qū)修建商業(yè)區(qū),就算自家不搬走,以后周圍繁榮起來,隨便租個店面也能穩(wěn)賺不賠。
可事實偏偏未能如他們家所愿,開始動工后他們才知道,自己一家周圍竟然全是馬路。
不僅汽車的轟鳴聲吵得一家人無法入睡,而且他們都不敢隨便出門,因為稍不注意小汽車就從身邊呼嘯而過,對人身安全造成很大的影響。
現(xiàn)在他們家的一樓基本處于荒廢狀況,不僅是因為灰塵太多,而且汽車的速度很快,稍不留神要是撞到墻壁直沖屋內(nèi),他們可就危險了。

張興國現(xiàn)在可是說不出的后悔,當時政府補貼的賠償金購買力可比現(xiàn)在大得多,雖然四套房屋價值不錯,可如果拿到當初的200多萬做房屋投資,現(xiàn)在想必又是另一番景象。
張新國決心妥協(xié)了,堅持了這么多年他終究還是向現(xiàn)實低頭,他現(xiàn)在的境遇說不出是可憐還是可恨。
得知這個堅持了將近14年的釘子戶終于松口,每一個工作人員都是喜出望外,要知道這個釘子戶已經(jīng)影響了上海市的市容市貌,也是對于他們公務(wù)員工作的一種否定。
當時的拆遷辦來了一位新主任名叫陸輝,他早就知道張新國一家的狀況。
也是他多次與老張溝通談心,在家庭與外界的共同努力下,才讓對方在拆遷同意書上簽字的。

陸輝許諾張興國,在原有的補貼不變的情況下,還給予他們家40萬元,也算是對這些年的補償。
在入住分配房之前,也給予每月7000元的租房補貼金。
因此在2017年8月17號的早晨,這棟佇立于公路上的釘子房終于倒下。
伴隨它消逝的還有老張一家的愁眉苦臉,他的兒女有了居住的地方,老張夫婦也可以拿著補貼金四處旅游,終于不用整日整夜的想著拆遷款的事情,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結(jié)語:
如果老張在一開始拆遷時就簽了字,就不需要為了房子的事情勞心勞力,這些年完全可以度過不一樣的養(yǎng)老時光。

老人常說吃虧是福,我們?nèi)粘5纳钆c工作中的一點點退讓,并不會失去什么,自己內(nèi)心的愉悅才是最重要的事。
張興國最后的抉擇不僅有利于家庭的和睦發(fā)展,也提升了他所在區(qū)域的市容市貌,肯定了工作人員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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