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是個狠人,估計沒人反對。他一生追求權力,手段豐富,別人靠刀槍,他居然還能靠“方士”——就是那些煉丹、算命、看風水的“術士”。您別笑,到了他晚年,“玩命”的兵器換成了“玩人”的智慧。他不僅沒把這些人當神仙,更沒當騙子,而是琢磨怎么把他們變成工具,服務自己的江山大計。有人說曹操這是“養(yǎng)虎為患”,但他偏偏能決定“虎”聽誰的。這事兒擱今天,簡直是“風險投資”的典范:高風險,高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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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公元216年,也就是建安二十一年。這一年,曹操被封為魏王,權力到達巔峰??蛇@時候,天下可不太平,疫病肆虐,民不聊生,讖緯與迷信的流言四起,說什么“黃天當立”,搞得人心惶惶。更別說還有太平道那幫遺老遺少,暗地里總想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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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看,東漢末年的社會,迷信可是一門“顯學”。從皇帝到百姓,都怕天災、信神仙。煉丹、求長生、看風水那一套,深得人心。方士們就跟今天的“流量明星”似的,到哪兒都有市場。東漢末年方士扎堆,左慈、甘始、郤儉這些人名氣不小,動不動就來個“神跡”。而曹操這人,嘴上說“不信”,心里卻精得很。他明白,這些人既能忽悠百姓,也能被“用”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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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苗頭出在建安二十一年這一年。曹操剛被封魏王,風光是風光,可麻煩也不少。疫病蔓延,百姓死傷無數(shù),深受其害的老百姓開始信讖緯、信方士,說什么“天命要變”,搞得社會不安定。更糟的是,太平道的殘余勢力又冒頭了,煽風點火,甚至有傳聞說“黃天當立”,意圖顛覆曹操的統(tǒng)治。

但方士這群人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們有的是真心信這些東西,有的純粹是看準了時局撈錢,兩邊都想討好。更有甚者,像太醫(yī)令吉本這樣的,干脆直接叛亂,徹底把方士群體的隱患暴露了出來。曹操一看,這些人如果不管,就可能是個炸藥包,但如果管好了,或許還能成為自己的棋子。

于是,他決定先下手為強,頒布了《收方士令》,把這些有名的方士全都集中到自己的地盤上,設了一個叫“玄圃”的地方,專門安置他們。你可以理解為“集中營”,也可以理解為“科研中心”,反正就是一個“你想跑也跑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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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fā)展到這兒,其實才剛剛開始。曹操的“養(yǎng)士計劃”一推出,社會反應很復雜。有人覺得他是在“玩火”,因為這些方士有很強的民間影響力,一旦鬧起來,后果不堪設想。但曹操的策略很簡單:既然這些人有影響力,那就把影響力掌握在自己手里。

首先,他通過“玄圃”這個安置點,把方士們集中起來,既能監(jiān)控,又能利用。他設置了嚴格的考核制度,比如說方士煉丹得出成果才算合格,瞎胡鬧的直接淘汰。這一招直接把那些只會吹牛的騙子給篩了下去,留下的基本是真有點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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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還利用方士研究醫(yī)藥。中原疫病嚴重的時候,方士們掌握了不少偏方,曹操就讓他們集中研究,把這些醫(yī)藥成果拿過來救治百姓。一邊解決了社會問題,一邊也樹立了自己的“賢明”形象。

事情的戲劇性在于,曹操的策略并沒有完全平息社會上的迷信和動蕩,反而引發(fā)了一些新的矛盾。方士們雖然被集中起來,但他們的影響力還在。對于曹操來說,這就像是養(yǎng)了一幫“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但曹操的高明之處在于,他很會借勢。他通過“玄圃”這個基地,把方士的影響力轉化為自己的資源。一方面,他以“養(yǎng)士”的名義,吸引了更多有能力的方士自愿投奔;另一方面,他通過這些方士,打壓了太平道那幫人,把民間的迷信勢力逐漸收編到了自己的控制范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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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曹操還利用方士的技術,開始搞一些實際的研究。比如說,煉丹的技術后來被轉化為軍事上的火藥技術,這為曹魏的軍事力量提供了新的保障。這一招堪稱“逆向利用”,把本來虛無縹緲的東西變成了實打實的生產(chǎn)力。

到了建安二十四年,曹操的“養(yǎng)士計劃”基本達到了他的預期目標。一方面,他通過管控方士,化解了社會上的迷信危機;另一方面,他利用方士的技術資源,為自己的統(tǒng)治提供了實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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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策略也留下了一些隱患。比如說,方士們的集中管控雖然解決了短期問題,但也讓曹操的繼任者曹丕面臨更大的壓力。到了黃初元年,曹丕不得不采取更激進的措施,比如毀掉讖緯石經(jīng),徹底消解這些迷信的影響。

說到底,曹操的“養(yǎng)士”是一場高風險的政治實驗。他用“科學管理”的方式,把一群看似不靠譜的方士變成了自己的工具。這既是他的智慧,也是他的冒險。

但問題是,這種策略能否長期維持?方士們的力量真的能被完全控制嗎?還是說,這終究只是一個“拆了東墻補西墻”的權宜之計?曹操的選擇讓我們看到了權力與信仰的微妙關系,也讓我們對歷史上的“風險投資”多了一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