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霧梨在劇痛中恢復(fù)意識時(shí),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小腿像被烙鐵燙過,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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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艱難轉(zhuǎn)頭,病房門口的畫面讓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腦再次遭受重?fù)簟?br/>阮見微整個(gè)人埋在聞硯辭懷里啜泣:“硯辭哥哥,你是姐姐的保鏢,怎么保護(hù)了我啊……都怪我,我不該來的……”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拍她后背,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二小姐不必自責(zé)。”
“就算重來一百次。”他頓了頓,指尖擦掉女孩臉上的淚珠,“我還是會(huì)先選擇保護(hù)你。”
“為什么?”阮見微仰起淚眼。
聞硯辭凝視著她,深邃的眉眼染上情愫:“因?yàn)?,我喜……?br/>第五章
“啪——”
水杯砸在地上的碎裂聲打斷了聞硯辭未說完的話。
阮見微像是受驚的兔子,猛地從聞硯辭懷里彈開。
“姐姐你醒了!”她撲到病床前,眼淚說來就來,“你感覺怎么樣?還疼不疼?都怪我……”
阮霧梨蒼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在這礙著我的眼,我怎么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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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旁邊正一臉邀功的霍渠,伸手直接將他那張英俊的臉扭到了一邊,賭氣道:“你快點(diǎn)給我走,別在我眼前晃?!?br/>這把他給能的!還開個(gè)窗戶就好了!這是開窗戶能解決的事情嗎?!
“清歡,”霍渠不但不走,反而伸手抱住了他,撒嬌一樣在他肩頭蹭了蹭,“我沒有在你眼前晃,我在你旁邊呢?!?br/>郁清歡差點(diǎn)被他噎出一口老血,猛地抖了抖肩膀?qū)⒒羟哪X袋晃了下去。
他在這里忐忑難安,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怎樣的命運(yùn),可是霍渠卻渾然不知,甚至無法理解他的意思。郁清歡的胸口,忽然升起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煩躁,頃刻間便將他的理智擊打的粉碎。
他剛想要將霍渠推到一邊,但側(cè)頭對上他黝黑明亮、卻氤氳著滿滿關(guān)心的雙眸,那雙已經(jīng)碰觸到他胳膊的手,卻不自覺的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