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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最近,一位在德國留學的L博士(生的),把"翻墻"和走私罪生拉硬拽扯到一塊,這篇發(fā)表在北京某老牌法學類C刊的“重磅”論文,被網友唾為當代學術版的"指鹿為馬"。有知名學者坦言,出現這樣的論文不奇怪(畢竟林子大了啥鳥都有),能在知名期刊堂而皇之地發(fā)表出來比較奇怪——所以,今晚有些人看來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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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前陣子的學術不端事件之后,

這場學術事故最吊詭之處在于,荒誕的不是論文本身,而是它居然能過五關斬六將登陸法學C刊。就像菜市場出現注水豬肉不稀奇,但要是五星級酒店把潲水油端上國宴,那才是黑色幽默。那位留德劉博士的論文,好比用《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套路解哥德巴赫猜想,但凡編輯部的咖啡沒摻工業(yè)酒精,審稿時總該察覺出不對勁。

可現實卻是,這篇把VPN和走私罪強行拉郎配的論文,不僅順利通過同行評議,還被當成學術成果鑲上金邊隆重推出。這種反智操作,堪比把廣場舞神曲送進維也納金色大廳——不是論文太狡猾,而是評審機制在裸奔。

深扒這場鬧劇的幕后,活脫脫一部學術版《官場現形記》。

論文能登堂入室,無非三種可能:要么編審集體智商掉線,把學術黑話當圣旨;要么期刊把點擊率當KPI,故意放奇葩論文出來制造話題;再不然就是傳說中的"關系稿"發(fā)威,讓學術鍍金變成權力尋租。

看看期刊刪推文時連整期目錄都清空的操作,活像小偷被抓現行后連夜搬空倉庫——這心虛程度,可比論文里的"數字國界"真實多了。有網友調侃:"原來法C審稿標準是搖骰子,搖到六就過稿",這笑話里分明裹著學術界的膿瘡。

扒開法學界這襲華美的袍子,里面爬滿了形式主義的虱子。現在的學術生產鏈,早異化成術語堆砌大賽。作者們像玩俄羅斯方塊似的把"網絡空間主權""數字治理"這些大詞往上摞,只要碼得夠高夠唬人,管它底下是不是豆腐渣工程。審稿專家看著滿屏"跨境數據流""主權賦權"就條件反射點頭,活像被學術黑話馴化的巴甫洛夫的狗。這次翻車事件不過是冰山一角,那些藏在數據庫里無人問津的奇葩論文,指不定比這篇更魔幻。

更值得警惕的是學術權力的江湖化。法學C刊本該是學術良知的守門人,現在某些卻成了關系網的提線木偶。論文發(fā)表越來越像拼爹游戲:導師是誰、單位公章蓋沒蓋對、課題經費后面跟著幾個零,這些要素的權重可能遠超過論文質量本身。就像這次事件,要不是網友較真扒皮,誰知道"神作"背后有沒有學術妲己或者學術紂王在施法?當期刊編輯部的公章變成某些人的私人印章,學術尊嚴也就成了菜市場的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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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鬧劇還暴露出法學研究與現實社會的嚴重脫節(jié)。作者坐在德國的圖書館里,用二十世紀的刑法框架解構二十一世紀的數字生活,這種錯位感堪比用甲骨文寫5G技術標準。更諷刺的是,論文里口口聲聲維護"網絡空間主權"的學者,正享受著德國網上暢快沖浪的學術環(huán)境撰寫這篇檄文——這種精神分裂式的研究姿態(tài),活像在海鮮自助餐廳吃素齋的和尚,嘴里念著戒律清規(guī),身體卻很誠實地聞著龍蝦味。當法學研究變成空中樓閣里的文字游戲,這樣的學術成果除了給職稱評審充數,對社會進步毫無卵用。

輿情海嘯般的嘲諷背后,是公眾對學術權威的信任危機。老百姓或許不懂"數據主權"的學理之爭,但都知道刷個推不至于蹲大牢。當專家學者把常識踩在腳底大跳學術脫衣舞時,就別怪群眾用唾沫星子給他們沖冷水澡。這次網友集體化身"學術紀委",用段子和表情包把論文釘上恥辱柱,本質上是對學術失范的民間糾偏——畢竟在段子手都能看穿的皇帝新衣面前,那些頂著教授頭銜的專家學者,活像馬戲團里穿著博士袍表演鉆火圈的猴子。

這場荒誕劇最深的傷口,是捅破了學術共同體自我凈化的神話。從論文過審到輿情發(fā)酵,整個鏈條上竟無一人站出來踩剎車。編輯部推文時有多高調,刪稿時就有多狼狽,這種前倨后恭的做派,活脫學術版的"既要又要還要"。更可怕的是,如果沒有網友的放大鏡,這篇論文可能早就躺在各大法學院圖書館里,被后來者當作正經文獻引用來引用去——想想那些對著"翻墻即走私"理論認真做筆記的法學研究生,這場面簡直比論文本身更驚悚。

扒開這層學術畫皮,我們看到的是一套畸形的評價體系在裸奔。C刊論文數早被異化成學術硬通貨,導致期刊和作者形成心照不宣的共謀:作者需要C刊給簡歷貼金,期刊需要高產作者沖影響因子。在這種扭曲的供需關系下,學術質量成了可以妥協的變量。

當法學C刊都能變成學術垃圾的中轉站,我們不得不反思:中國法學研究的底線究竟在哪?是時候給學術生產來場大掃除了。該建立真正的匿名評審防火墻,把關系稿擋在學術殿堂之外;該引入公眾監(jiān)督機制,讓網友的雪亮眼睛成為第三審稿人;更要重塑學術價值觀,把那些忙著炮制學術黑話的"裁縫學者"請下神壇。否則,今天刪得掉一篇荒唐論文,明天還會有更魔幻的"研究成果"從下水道里冒出來——畢竟在糞坑里撈金條,撈上來的多半是裹著金箔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