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臨死前泣血叫“娘”,為何不叫寶玉?看她娘是誰?紅樓大boss
中秋剛過,晴雯就死在多渾蟲家z又臟又臭的土炕上。
這個(gè)土炕,曾是賈璉和多姑娘尋歡的樂園!
臨終那天夜里,守著她的,只有里屋喝得爛醉的表哥多渾蟲。
表嫂多姑娘不知蹤影,大概又去考試哪個(gè)情郎去了……
世間真心牽掛她的,大概只剩一個(gè)寶玉了。

晴雯生死不忘的,在這世上,也僅剩寶玉一人。
潑天的繁星,和朗月,送別這位芙蓉仙子的一縷香魂。
仲秋之夜,人間是桂花香透天,晴雯卻在寒氣逼人的秋夜里,直著脖子喊了一夜的“娘”。
五更時(shí)分,空中奏響一陣仙樂,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入耳中,仔細(xì)聽去,竟是久沒聽過的琴瑟彈奏《葛覃》:
“……黃鳥于飛,集于灌木,其鳴喈喈……”
清麗的歌聲,讓晴雯心頭如明鏡一樣豁然開朗,靈竅掙脫肉身,輕飄飄飛入怡紅院。
就此別過
怡紅院中,寶玉睡得不算安穩(wěn),夢中時(shí)時(shí)有晴雯的身影。
一會是如蓬頭鬼的病態(tài),一會是榻上補(bǔ)孔雀裘時(shí)的情形,紛紛亂亂,沒個(gè)頭緒。
輾轉(zhuǎn)一夜,到五更時(shí)分,只聽一陣環(huán)佩叮當(dāng),見晴雯從頭外走進(jìn)來。

她仍是往日在怡紅院中樣子,進(jìn)來滿臉含笑,向?qū)氂裆钍┮欢Y,開口道:“你們好生過吧!我從此就別過了。”說完,翻身便走。
寶玉夢中著急,口中亂叫晴雯。
襲人以為寶玉說夢話,正要叫醒安慰寶玉時(shí),只見寶玉滿臉流淚,說“晴雯死了”。
絳洞花王,滿園春色,皆是染他之花仙。
晴雯去了,他的百花園,少了一樹熱烈的西府海棠,天地間少了多少熱情和純真?
花神,是花王的續(xù)命瓊漿。
花神死去,花王不是失去了一個(gè)故人,而是失去了滋養(yǎng)生機(jī)的一瓢甘露。
寶玉心里恨不得即刻飛到晴雯身邊,為她換上葛衣,穿上五彩繡鞋。為她用甘露凈面,用黛石畫眉,用玉簪鬢發(fā),用紫檀妝裹入殮……
這些是夫人、世婦的大葬奠儀,但是晴雯值得。
可惜,寶玉一樣都做不到。
他的腳,一步都離不開怡紅院;他一聲嚎哭,都不敢讓外人聽到……

王夫人、賈政、賈母,如三座大山,壓在他頭上。
除非死,要不然他不敢為晴雯哭,為晴雯說上一句話。
寶玉在怡紅院的內(nèi)室,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巴不得趕快天亮,好派小丫頭去探晴雯消息。
但等來等去,天剛亮?xí)r,就有王夫人派的小丫頭來傳話,讓他即刻去前面,隨賈政去賞桂花。
寶玉此刻,哪有心思去賞什么桂花,賞海棠花,他此刻到能做出一篇大賦。
奈何王夫人拿出賈母和賈政壓他,他哪還有辯駁的勇氣?
于是匆忙盥洗,穿上見人的衣服,隨賈政去走過場。
臨終喊的是“娘”
別人在賞桂花,寶玉如行尸走肉。
支吾過差事回來,寶玉也不找襲人,檢抄大觀園,讓寶玉明白,襲人就是陷害晴雯的兇手,不必懷疑。
他只將一個(gè)小丫頭叫來盤問。
“你襲人姐姐打發(fā)人瞧晴雯姐姐去了沒有?”
“打發(fā)宋媽去來著?!?/strong>
“回來說了些什么?”

“回來說晴雯姐姐叫喊了一夜,今早五更就閉了眼,住了口……”
“一夜叫的是誰?”
“一夜只叫娘……”
晴雯臨死只叫“娘”,沒有給自己留下只言片語。
晴雯從小就是孤女,流落到榮府這么多年,怕是連她的娘是什么樣子都記不清了。
寶玉不信,他和晴雯耳鬢廝磨這么多年,晴雯臨死,叫的當(dāng)然是自己啊,怎么會是她的娘呢?
晴雯啊晴雯,你生死關(guān)頭,為什么想的不是我?
是怨自己沒有挺身護(hù)你周全嗎?
寶玉傷心欲絕,晴雯留給他的,是無盡的遺憾和慚愧。壓得寶玉生不如死,臥床不起近百天。
天上人間大BOSS
人世上,寶玉為情所傷。紫府仙境里,卻多了一個(gè)女神仙。

晴雯在榮府是個(gè)丫頭,受盡委屈,死后被挫骨揚(yáng)灰。
按照民間說法,這樣的短命,死后不得善終的人,是沒有福報(bào)的孤魂野鬼。
但如果你有一雙跨越仙凡的眼睛,會看到晴雯的真靈,是貴之又貴。
她竟是紫府仙娥,與黛玉同出一源!
無論黛玉,還是晴雯,她們的娘都是一個(gè)——媧皇氏。

沒錯,就是那個(gè)煉石補(bǔ)天、造人的女媧娘娘!
金銀俗器,配不上晴雯;金簪銀簪,配不上晴雯;金絲銀線,配不上晴雯;只有那巧奪天工的《葛覃》,才是晴雯的來處啊!
誰能想到,冰皎玉潔的晴雯,臨終竟躺在腥臭腌臜的破床鋪上死去,枯瘦如柴,猶如掉進(jìn)糞坑的明珠。
紅樓世界到底有多殘酷,且聽下回分解。
(本系列是獨(dú)家原創(chuàng),未經(jīng)授權(quán),不支持轉(zhuǎn)載,請知悉。歡迎大家共浴紅樓之花海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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